來到了千里之外,
在異鄉人的嘴裡,
即使再堅持固執,
還是得變了樣。
3/7,四川麵王,


想不起擔擔麵滋味,
在看戲前特地來一碗。
大二那年,
有家麵館藏在巷弄之中,
裝潢簡單,
滿牆貼上報紙雜誌殘頁便完事了,
一路過,
總被那濃郁花生香勾住腳步。
那時,加麵還不用錢,
總是萬分珍惜碗底作料,
讓老闆再加上兩把才合算。


眼下這碗精緻小巧,
倒是讓我方寸全亂,
曾幾何時,
天府豪邁也學會江南婉約。


醃菜冰清有緻,
蒸肉粗中帶細,粒粒分明,
怪味雞上一層透著花椒嗆麻,
味道卻不怪,
原來每道菜辣油都是同一款。


不難吃,
卻模糊了風格。
總覺得,
「利」字邊上一把刀,
又在稀有的「道地」上,
割掉了些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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